青帝

争取做个正经厨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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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电竞AU/舟渡】初吻

【这个世界 会有什么人,愿意把 第一支枪 送给未经 污染的灵魂】

私设3岁年龄差,费渡刚成年,舟渡初恋初吻。

微弱的电竞设定:战队内部恋爱

费渡私设归我:正常长大的少年费渡,直白又内敛。


一、


聚光灯明晃晃地照在自己的头顶,台下是尖叫的观众,场上是激昂的音乐,他踩着鼓点走向舞台的尽头。

尽头的屏幕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【竞技联赛颁奖仪式】,像明黄的灯光一样晃眼,他笑着侧了侧头,看着身边的恋人,那人也抬起头,对着他开心地笑了,嘴角弧度明显,面容却模糊不清。

他们并肩着往前,游戏制作人也站在巨幕前方,捧着奖杯笑看道:“欢迎我们的冠军队队长——骆闻舟!”,那瞬间万人高声欢呼,声浪撞得他耳膜有些发痛,以至于制作人继续发言时,骆闻舟只看到他嘴唇一开一合,那语句却被声浪撞击得支离破碎。

骆闻舟敛了心神,支起耳朵将那语句拼凑起来,终于听清了——“针对选手骆闻舟在赛事练习服务器中出现的不当行为,我们作出以下赛事处罚:禁赛三年,期间封禁其IP及所有账号在本游使用权限,取消其冠军资格。”


“他娘的,你胡说什么呢?”骆闻舟很是错愕,“怎么能这样污蔑人?!”

聚光灯一瞬间全部熄灭,只留下一小盏白炽灯,惨白的灯光从头顶落下,映得影子黑黢黢一小团地窝在脚底,高高的舞台立在万丈深渊旁,崖底吹上来冰冷彻骨的狂风。

而此时,身旁唯一留下的那个人,也松开了紧握的手。身侧的温热退后了一步,没了屏障,寒风裹挟着骆闻舟全身。

他转过头,看见那人背过去,走开了。

骆闻舟伸手抓住了他:“你也不信我?你也要走?”

那人闷闷地笑了一下,在白炽灯照明范围的边缘侧过来半张消瘦的脸,明暗交界线上,开口道:“骆闻舟,不是你先放开我的手吗?”

那琉璃似得极浅极淡的瞳仁瞥着他,嘴角又扬起了明显的弧度,挂上了明显的讽刺意味。


“你——”他看见那人转过身来,重重地推了自己一把,他就那样没有防备地被推了下去。

 狂风猎猎从耳边刮过,骆闻舟终于看清了那张脸,也想起了那个名字。
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他认命般的闭上了眼,等待坠地那瞬间死亡的降临,“费渡。”


二、


骆闻舟猛然睁开了眼。

天已经很亮了,窗外汽车来往的鸣笛声和小贩叫卖声将他拉回现实,那种过于真实的失重感总算消散了几分,梦里过于激进的情绪不知道在预示着什么。

只是心上依然仿佛有千斤重担——骆闻舟坐起来,单手拎起自己胸口上那只肥嘟嘟的长毛猫,这不是仿佛,这就是真的。

这只“一锅炖不下”的肥猫被命运揪住了后颈皮,斜着眼跟骆闻舟对峙着,写了满脸“让天知道我不认输”。他摸出来枕头下的手机,打算给它拍成个表情包,刚摁亮手机屏幕,就看见腾讯新闻跳出来一条新闻:

【从《大鱼海棠》到《哪吒》,三年国漫崛起路大盘点!!】

骆闻舟的目光在“大鱼海棠”四个字上停留了许久,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将目光转到“三年”上,终于松了手劲,将猫轻轻地抱在胸前,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它的毛。

这团猫热乎乎的,毛茸茸的,让人陷入从前那团同样柔软的回忆里,骆闻舟低声唤道:“骆一锅。”





“骆一锅?”18岁的费渡满脸问号,端着手机转过头来,“这什么奇怪的名字?”

“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,鲲之大,一锅装不下。”21岁的骆闻舟嘿嘿地笑了,捏着费渡净白的后颈,将他重新转回手机屏幕前去,画面上红衣短发女孩满目憧憬地对着鱼缸,骆闻舟掐着嗓子配音道:“我希望它长大,长得比玻璃缸还大,比镜子还大,比桌子还大~比床还大~整个屋子都装不下它。”

“哎,痒——”单薄消瘦的小小少年缩成了一团,熨烫妥帖的白衬衫折出道道褶皱“你不是不看动漫么,也知道这个?”

骆闻舟缩回手道:“我倒是想不知道,你小子天天就在这循环宣传片,你自己说你放了多少遍了?”,又一个突袭,挠起了他的腰腹,“嗯?捡了猫丢给我养,还在这对我进行精神污染?”

“哈哈哈,我这不是——哈哈哈哈我室友不让我养么,谁让我们全队只有你单住”浑身都是痒痒肉的费渡笑到滚在地板上,骆闻舟依旧不罢手两人滚作一团,“哈哈哈哈这个动漫我真的期待了好久——哎哟别挠了——电影上映期,刚好是打完联赛,我请你看还不行嘛!”



“猫呢?”

“哈哈哈猫我和你一起养!”

“那你呢?”骆闻舟停了手,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。

“哈哈哈什么?”费渡躺在那里,笑出来的泪花还挂在眼角,在骆闻舟用双臂和地板禁锢出的空间里,望着骆闻舟,没反应过来。

“你呢?”骆闻舟又重复了一遍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

三、


“我……”费渡缓缓地敛起了笑,眼神飘到了一旁。

骆闻舟压低了嗓子,用几乎耳语的音量说道:“上次你说你不记得你醉酒后说的话了,不要紧。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,继续说:“费渡,我喜欢你。”

少年人紧张极了,脖颈连着耳朵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。

“我只再问你一次,在你很清醒的情况下问,你回答我是与不是就好——费渡,你喜欢我吗?”骆闻舟俯下身子,鼻尖几乎要蹭到费渡的鼻尖,感受到对方的鼻息,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动作表示也行——点头,还是摇头?”

费渡颤巍巍地伸出手来,像是要推开自己。

 骆闻舟心想:“他要是推开我,我应该找个什么理由圆场呢?”

 下一秒,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后颈上。那只手略一用力,唇上便传来微凉的,柔软的触感——是费渡的唇。

 骆闻舟的脑子里突然炸开了漫天火树银花。那烟花吹着口哨一路飞到暗夜中空,砰地一声炸开了,星星火点顺着血液流到四肢百骸,烧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,好似他血管里流动的全是石油,就着那点星火,要把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似得。

费渡这么轻轻地亲了一下之后,就火速放开了自己的手,企图从这个浅尝辄止的吻里抽出身去。

骆闻舟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,加深了这个吻。

唇瓣辗转染上彼此的体温,骆闻舟描绘着心上人的唇形,对方在人生破天荒的吻里不知所措。他轻轻咬了下少年人的下唇,得到机会叩开牙关,将交缠的气息搅得更加缠绵。他感受到费渡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毫无章法,握住的手腕也一直在颤抖。

 半遮半掩的窗帘缝隙里洒落下来盛夏炙热的阳光,给窗台镀上金边,本该十分恼人的热度被冷气中和得刚好。只是此刻费渡靠的太近的鼻息与体温,又烧得骆闻舟浑身出了细密的汗,那副薄唇也染上了自己的热度,柔软着,滚烫着。

 明明没有在日光下,却又觉得自己置身烈阳里,将灵魂也燃烧成粉末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
 突然间,骆闻舟觉得有什么湿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脸,他又听闻一声细小的“咪——”。他抬起头来,看见那只刚被命名为“骆一锅”的小猫咪,正在怯生生地拿鼻子嗅自己和费渡的脸,目光对上的一瞬间,又提高了音量叫了一声:“咪——”旖旎的气氛突然被这点无邪的眼神戳破。


 费渡像是从一片混沌中终于回过神来,得了空,摁住骆闻舟的肩膀推开去,站起来,红着脸不敢看他,道:“我……我去倒猫粮”


言毕便小跑开了。


 骆闻舟就势躺到了地板上,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。他才发现自己好紧张,砰砰跳的心脏过分有力地撞击着胸膛,几乎要撞破那层皮肉,奔流的血液冲得脖颈大动脉都突突地跳动。擂鼓般的心跳声仿佛不是自己的,在自身耳边无限放大

 砰——


 砰砰——


 砰砰砰——


骆闻舟心想:“我可能快死了吧。”

  


 “ 砰砰砰砰——” 

巨大的敲门声终于将骆闻舟从遥远的记忆里拉扯回来,他就着刚才的温柔呼唤继续说道:“骆一锅,你真的长太胖了。”

骆一锅:?

门外是敲了半天门的陶然:“睡得这么死?你这作息是要改改了。”

骆闻舟扔开了骆一锅,接过豆浆油条:“能熬夜、不早起难道不是高端电竞选手必备技能?我头发多着呢,不怕秃。”

“闻舟,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”陶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,“三年禁赛期满,我就是来告诉你,战队还在等你归来。三年前的事,我一直在查,有些眉目……” 

“行了”,骆闻舟一挥手,叼着半根油条推他出门,“先不说这个了,我复健两天再归队,等我回去收拾那帮孙子,再挨个揪出来查。”

骆闻舟坐在电脑前,调试了半天键位,熟悉了一下手感和技能的改动,开始复健。点了竞技场匹配后,接到了陶然絮絮叨叨的电话:“我刚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说,现在想起来了,就是当年你们那件事之后,虽然费渡出国了,但是最近他——”

“卧槽!”骆闻舟言简意赅。

“哎呀你不要卧槽了,卧槽我也是要说的,就是费渡他重新回归国服了你知道吗?目前每天都在散排竞技场,名曰‘体验国服生态’,还开了直播,你小心别遇上他……”

骆闻舟盯着屏幕上那个过图界面加载完之后出现的熟悉ID,又看了看那个ID对应的熟悉的人物外观。

窗外的阳光好像如同三年前一样烧的人口干舌燥,他又听到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回道:“我知道。”

屏幕里,那个ID前面的麦克风图标亮了亮,传来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:“骆……闻舟?”

  

这他妈的,可不就是费渡吗?!



*这个文,你看他好像有后续,其实没有(本来脑的后续实在写不动了,我怕我再咕下去这段也废了)

*就是为了写初吻甜一甜的!

*大概就是年少相处恋爱成名,骆闻舟惨遭陷害禁赛,舟渡误会分开,多年后重逢解开误会HE的故事(省略一万字)

嗯,我写完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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